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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著走著,生命就流了出來。
又走著走著,靈魂就留了下來。
[是的,我在台北] 陳昇
又走著走著,靈魂就留了下來。
[是的,我在台北] 陳昇
從以前就有在聽陳昇,但不是常常聽的那種。
每隔幾個月或一年就會忽然想起似的聽一陣子,
最早的時候是九年前的夏天,
重考的我來到中壢的范姜畫室,
怪怪的中年型男也就是畫室老闆,
對我說
『你已經畫這樣其實我也沒什麼好教的,你就過來自己拿東西畫吧,我畫室剛開算你免費。』
就這樣,
那個夏天,
交工樂團已經解散,
蘇打綠卻還沒正式出道,
我就在畫室的木材地板上聽著
『少年ㄞ國』青峰妖媚的嗓音,
聽著『交工樂團』短命卻雋永的菊花夜行軍,
也聽著『陳昇』老男人的喃喃自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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